午右右

是亲情,不是男女之情(任辛×李同光)上

从李同光嘴中听到“我一次次跳进您带我去的那个寒潭,我每次都想死在那里。”的时候,任辛表面没有什么波澜,但是他的心里不由得抽动了下,是愤怒?是难过?是担心?又好像三者都有。之后又从媚娘口中了解到他有一件密室,里面放了几百幅自己的画像还有自己的衣服后,他觉得愤怒更胜一筹,但在真正看到那些东西的时候,他才知道原来最多的是失望。在命令李同光不许追出来,毁了密室后便头也不回的离开。李同光无力的瘫软在地上,脸上挂着泪痕‘师父,真的不要我了’。就这么坐在地上,过了一夜。第二天清晨,琉璃进来发现密室的门开着,便走了进去,进去后发现李同光瘫坐在地上,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,眼底没了光芒。她急忙走过去轻轻晃着李同光的胳膊“主上,主上你怎么了?你别吓琉璃”李同光被她晃的回了神,抓着她的手“琉璃,师父不要我了,他说我从来都没有去看过为昭节皇后,他说我凉薄,他不要我了。琉璃我该怎么办?”琉璃看着又几近疯狂的李同光,出主意道“主上,不如我们去看看昭节皇后吧。”“对,对,我这就去看她,琉璃,快去帮我打水,再帮我准备些祭拜的东西。”李同光如同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,催促着琉璃。一个时辰后,他们就到了昭节皇后墓前,李同光跪在昭节皇后墓前“皇后,师父不理我了,他怪我对他有了不该有的心思,他怪我没来祭拜过您,说我凉薄,皇后,当年您看我可怜让师父来教我读书习武,您说的话最管用了,您能不能帮我劝劝她,让他别不要我,我知道错了,我不该对他有不该有的心思,以后再也不会了。求求您让他别不要我,求求您,求求您”李同光边说边磕着头,磕完后又像想到什么似得,喃喃道“皇后,我记得您最喜欢吃樱桃了,我给您带来了,对不起,自从知道师父葬身火海后,我就从来没再来看过您。对不起,真的对不起,您别像师父一样不要我,也别嫌我烦,就让我在这陪陪您吧。就打扰您一会儿。”眼泪在眼眶中打着转,视线渐渐模糊了,心却变得越来越清晰,记忆也像潮水般涌了上来,“再来,手抬高,再来”每当动作不对,任辛的藤条就会落在李同光身上,有时练得狠了,李同光耍赖时,任辛就会将他从地上拽起,一连十几下落在他身后,之后问他是继续练,还是挨打。这时候皇后就会笑着来打圆场,说李同光还小,练的也勤奋,先休息会儿吧。任辛最听皇后的话,皇后求情总归是有用的,就会让个李同光休息片刻,此时皇后就会拿着帕子为李同光擦擦汗,喂他吃点东西,就像照顾自己孩子一般,李同光感觉得到皇后的善意,也从一开始的抗拒到别别扭扭的接受。记忆一遍遍在脑海中冲刷着,从没祭拜过皇后的愧疚也慢慢从心底最深处被引动,眼泪夺眶而出,他只能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对不起,一次又一次的叩头,“沙沙沙”雨滴一滴一地落下,顷刻间就变成了瓢泼大雨,浇灭了正在燃烧的纸钱,李同光抬起了头,看着墓碑上昭节皇后的名字,“皇后,您还是怪我了,对吗,不然怎么会连我的纸钱您都不愿意收,这雨是您在赶我走吗,您是不愿意见到我吗,连您也不要我了吗?可是我不想走,我不想一个人。”琉璃跑了过来“主上,下雨了,我们走吧!”李同光摇了摇头,倔强的跪在昭节皇后墓前,一个时辰后,原本蓬松卷翘的头发,此时软趴趴的贴在他脸颊上,脸上此时已经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泪水了。琉璃自知劝不住他,只能去找任辛。来到四夷馆门前,“麻烦通报一声,就说琉璃求见任姑娘。”侍卫看她穿着不俗,就进去通报,不一会儿就出来了“任姑娘说,不见”琉璃见别无他法,便直直的跪在四夷馆门前,大声喊到“若任姑娘不愿意见我,那我便长跪不起。”一个时辰过去,两个时辰过去了,任如意见琉璃还跪在门外,怕影响六道堂一行人救人,只能出去相见,琉璃见任辛出来,立马膝行向前,“任姑娘,求求你救救我们主上吧。我家主上,自从昨天您走了之后,就在密室瘫坐了一晚上,今天一早就去了昭节皇后墓前祭拜,现在下着大雨,他还跪在昭节皇后墓前,他身上有伤,再淋下去,会出事的,求求您去劝劝我们主上吧。”任辛听后眉头紧锁“我不会去劝他,你走吧。”琉璃膝行向前想拉住他的衣服再努力下,却被再次甩开,想再上前时,两旁侍卫十分识趣的拦住了他。“姑娘,任姑娘说的那么清楚了,请你不要为难我们。”虽然嘴上说着不会去,但任辛还是换了衣服,从后门来到了昭节皇后墓附近,刚来就见到了已经全身湿透的鹫儿,头发滴着水,伤口也因为多次叩头,撑起身体的动作而裂开,染红了衣服。由于站的远,他听不清鹫儿在说什么,只看的见,他说几句便叩一个头,循环往复,就像一个机器。终是自己的徒弟,忍不下心,疾行几步,止住了他再次叩头的动作。李同光转头,见是任辛,迷迷糊糊傻笑道“师父,您来找我了,是皇后让您来的吗,我就知道求她最管用了,嘻嘻。”说完又似想到什么令他害怕的东西似的,拉着任辛的手道“师父,我知道错了,我不会再有不该有的心思了,求您别不要我,您怎么罚我都行,就是别不要我,求您了。”任辛见他一会儿笑,一会儿哭的样子,皱起了眉,抬起另一只手,摸了摸李同光的额头,热的烫手,显然是发烧了。任辛忍不下心将李同光扔在这个地方,只能将他从地上拽起,一个手刀击晕,然后抱在怀里,扔上了马车,回到了长庆候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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