午右右

喝花酒(宁远舟×元禄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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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然嘴上说着宁头儿会杀了我的,但还是在姐姐们的劝说下喝了一杯又一杯的酒,俗话说酒壮怂人胆,随着酒下肚,对宁头儿的恐惧也被一起吞下了肚。但当门被推开,看见宁远舟出现在了金沙楼客房门口,元禄瞪大了双眼,长吸一口气,被吞下肚的害怕,好像一下子又涌了上来,意识到自己几乎已经喝完了一壶酒,毅然决然的装困,歪着头靠在桌上装睡,被钱昭识破拍了下头后还是不死心的装着睡,还讨好班的指了指葡萄示意钱昭吃,当听到公主向宁远舟解释时,微眯着双眼想要看看宁头儿的反应,只见宁远舟指了指自己“你们两个学坏了是不是,什么地方都来?”他本想和杨盈争斗几句,但看着宁头儿剧烈起伏的胸脯,毅然决然地继续选择装睡。

宁远舟带着任如意一行人回到驿馆时天已经暗下来了,便让杨盈和任如意先去洗漱,休息。自己则带着元禄去了另一边,此时的元禄正在张牙舞爪的向他的兄弟们求救,但他的兄弟们都选择熟视无睹,因为他们都知道,虽然他们宁头儿可以和他们一起挨鞭子,一起喝酒,但遇到触碰底线的问题是绝对不会姑息的,特别是对和元禄的健康相关的事。元禄见求救无望,也放弃了这个念头,只是灰溜溜的跟在宁远舟身后。宁远舟领着他回到了自己的卧房,刚坐下,就见元禄还站在门口不愿进来,跳了挑眉,冷声道“元禄,是你自己进来还是我把你拖进来?”元禄听了这话,不敢再耽搁,跳过了门槛,带上了门,低着头站在宁远舟面前,抬眼一脸求饶地看着他“宁头儿,我不该跟如意姐一起去金沙楼的,我知道错了,但是我得保护公主呀,您说对吧?”

“元禄!你现在还在避重就轻,我是因为你去金沙楼吗,我是因为你喝酒,你平常喝几口,我就当没看见,可你前几天才刚从鬼门关回来,还敢喝一壶,你都十八了,能不能有点自制力,能不能注意点你的身体!”宁远舟站起来说一句就向元禄逼进一分,卧房一共就那么大,说完这几句话,宁远舟已经站在了元禄面前,元禄贴着宁远舟的大腿跪了下来“哥,我以后不会再喝那么多酒了,我错了,你就别生气了。”宁远舟没有急着回应他,而是转身拿了戒尺,回到了元禄面前“举着。”元禄抬起了头,将双手高举过头顶,宁远舟将戒尺放在元禄手掌上,便自顾自看起了兵书。约莫一柱香过后,元禄的手开始抖了起来,随着时间的推移,他的手越举越低,几乎已经降到了额前,宁远舟看晾的差不多了,就伸手拿起了戒尺,点了点他的手,示意他可以放下了。“还记得你上次喝酒过量我怎么和你说的吗?”元禄回想了下,不安的揉捏着身旁的布料,“哥说,这次罚我15若是还有下次翻倍。”“记得就好,手伸平。”元禄点了点头,再次将手举了起来,平放于胸前,宁远舟抬手就是五下砸在元禄手心,疼的元禄霎时就红了眼睛,接下来又是连续五下,眼泪从本就红了的眼眶中滚落,元禄带着哭腔求道“哥,能不能慢点儿,好疼。”宁远舟看着红了眼,小声啜泣的元禄,无奈的点了点头,打一下顿一下给足了人儿缓冲的时间。打过了二十,元禄的手心已经肿起来两指高,手也随着戒尺的落下而颤抖着慢慢降低,宁远舟知道,元禄马上就要到极限了,也不舍的加罚,索性拉着他的手指,一连十下直接打完。“呜,哇”这十下直接把元禄疼懵了,缓了几秒后才哭出声,刚想用手擦眼泪,手一碰到脸又是钻心的疼。擦又不是,不擦又不是,哭的更凶了。宁远舟无奈,只好放下戒尺,取了帕子,给小孩擦了把脸,又将小孩拉到身边坐下。元禄看着宁远舟,抽噎着“哥,我,我错了,我,以后,真的,不会,再喝,那么,多酒了。”

  “好了,不哭了。哥知道了,哥信你。原谅你了。”说完,抱了抱元禄,又拍了拍他背来安抚小孩。此时门被打开,钱昭带着调好的药,迅速地给孩子手心抹了一遍。之后扔给了宁远舟,“明早再搽一次就能好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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